
自從『Fight Club』後,David Fincher就立於超然的肯定位置,即使人人也說隨後的『Panic Room』怎麼難看怎樣叫人搖頭失望,我倒覺得它不錯,還頗好看。其實只是人們完全的依然眷戀於『Se7en』、『Fight Club』兩片,一如M. Night Shyamalan的『鬼眼』後人人都好像要看一次又一次的鬼眼一樣,每次也要求一個超離奇的意料之外的結局,最後發現結果不是自己期待的便喊聲四起,這樣的才是氣死人。
今次的『Zodiac』一樣,喜惡非常的明顯,我是喜愛它的一份子。我倒享受這158分鐘,還有Donovan68年的『Hurdy Gurdy Man』真的好好聽!
在沒怎麼宣傳之下上畫已料到影片的不尋常,不是大眾的口味。Zodiac是美國60-70年代非常哄動的連橫殺手代號,不少人紛紛對「他」研究、追蹤,電影就是以當年身為報社漫畫家的Robert Graysmith一本專門研究Zodiac的書拍攝,若大家有心,不難找到已有很多關於Zodiac Killer的電影或紀錄片,也許可以當作黃德輝案件一樣,我們也拍過好幾套。
Robert Graysmith是其中一個付出時間、心力的人,費寢忘餐,置妻兒、工作不顧,當警察、記者等等都洩氣、心力殆盡、神經錯亂之時,他就以所有的精神全放各項資料之中,誓要找出誰是兇手,其實傻得要命,也好無謂。然而我們就是會把心神放在一種「喜愛」、「興趣」之上,不惜賠上大半生也為之,這樣的追尋教我動容,想來我們都不是在造相類的夢嗎?不是都心有不甘的去走自己認定正確的路?原來它大有可能是枉費的軋道,一種別人恥笑的行徑、所謂的無聊與無謂。
也許告訴我們,答案並非最重要。
這是關於「熱」。
